青岩采药少女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只是馋天下好看的小哥哥呀

庭院深锁年华情不寿(七)无车版

庭院深锁年华情不寿(七)无车版
 
 
过了几日,执明突然来到了向煦台。
慕容离当时正与方夜下棋,小侍童跑来告知时慕容离的神情也无太多变化,倒是方夜有些紧张的看向慕容离。慕容离没有理会方夜的不安,只默默起身前往正殿。
执明在殿内也无其他动作,静静站着,看着一盆花儿出神。
“参见王上。”
慕容离欠身行礼。
似被慕容离惊动的执明转过身来,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红衣少年,眼里虽有些温柔却裹不住点点严肃。
慕容离就这么被他打量着,也不多话。
“阿离怎么还是这样瘦?可是向煦台的饭菜不合口味?”
执明启唇询问。问题倒是有关怀之意,可执明的语气凉凉的,并不若问题字句本身来的温暖。
“谢王上关心,向煦台的饭菜很好。只不过是我身子本弱罢了。”
慕容离垂眼,看到了角落那盆有些开败的花。
“这花,叫人搬走吧。”
执明顺着慕容里的目光看去。
慕容离没有回话,只盯着那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王上,许久没来了。”
慕容离收回视线,缓缓走到正殿桌前,修长的手从桌上拿起竹箫。执明没有动,静默站在原地。
“王上可想听我吹奏一曲?”
慕容离轻语。
“也好。本王也许久没听到阿离的箫声了。”执明对他笑了笑。
节骨分明的手指按在箫洞上,转瞬音起,箫声悠扬,穿梭廊间又散在空中。箫音流转,曲调清幽,似低语呢喃。
曲罢,慕容离将竹箫环在怀里。
“多日不见,阿离的箫声如旧。”
执明抬眼。
“王上谬赞了。”
 慕容离躬身。
“只是箫声如旧,阿离是否也如旧呢?”
执明盯着慕容离,仿佛要看穿慕容离的心思一般。
“王上何意?”
慕容离也不慌,从容道。
“本王要的是阿离,不是慕容离。”
执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慕容离闻言不语,两人就这么对视而立。虽无冲突,却也有着些许火药味悄然滋长。
“慕容离自然是阿离。”
慕容离率先打破沉默。
“这向煦台虽好,这墙却也不是密不透风的。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否则,莫怪本王容不下你。慕容国主最是聪慧,应当能知晓本王的意思。”
执明收起自己的目光,转而望向门外,屋外无雨却也阴沉着天。
慕容离动了动唇,似要说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也不在多言。
这乌云也累积几日久久未散了,看来势必要下一场暴雨才能拨开云雾见蓝天了。只是不这雨何时能下来呢。


 
慕容离醒来,便发现下雨了。
用过早膳后,慕容离照惯例走到案前,继续完成昨日未完成的一副画。屋外小雨淅淅,天色灰暗,向煦台内也不如往日亮堂,方夜为室内添了一点烛光,好让慕容离眼睛舒适点。
如果没有特别的意外,慕容离怕是要在这案前坐一天了。慕容离本就是心静的人,无论环境是喧闹还是安静,他都可以做到心止如水,外界的存在似乎不能在他心里激起一点点波澜,但慕容离只不过喜怒不善显于色。现在的情形对他而言,安静等待是最好的方法。他如今形同被软禁在这向煦台,执明不来,他也无法出去。但他知道,这样的平行不相交,终有一天会被打破,他们俩总会见面。既如此,他不会强求。
雨,愈来愈大。
 
 
黑云压城,屋外已经被雨带起了一层烟雾,雨越来越密,即便是近处的亭台也有些看不见了,雨滴落在万物之上,又溅起水花,廊里轻纱被全部打湿,恹恹的垂在两侧,偶有风起,原本轻盈的轻纱笨重的被风带起,水滴顺着风滑落廊里,长廊已湿的彻底。
烛火跃动,风进来了。
执明正在看一卷书轴,烛火跳跃的厉害,有点晃眼,便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了一眼烛台。
小胖立即走到窗前,将窗关上。
烛灯跃得没那么厉害,但也依旧摇晃,屋内没了自然光,屋内照明便更依赖这晃动的烛光,晃眼的感觉更甚。
小胖有些无助的看向执明,执明瞧了他一眼,放下书卷。
“王宫虽华,终究不能密不透风。既然天气不允,本王不看便是。”
小胖见王上没有动怒,暗地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执明踱步到门前,凉风迎面吹来,夹杂丝丝凉意。执明望着眼前若隐若现的宫宇,神色凝重。骤然一束闪电惊心动魄的劈开远处黑云,风变得更大了。片刻后,闷雷从天而降,似穿云高山顷刻崩塌。笼子里的鸟儿被吓得扑打着翅膀,急切想从笼中逃出,连小胖也被这雷惊得一震。
执明无言的望着远处,黑云无离去之意。
“望今晚无恙。”
执明低喃。
 
 
夜里,雨还是没有停。但比起白日,雨已呈减弱之势,约摸明日便能放晴。
执明未睡,可行宫内只燃着一盏灯。昏暗的屋内,凉风中裹杂着酒气。屋外雨水沙沙,屋内滴答酒落地。执明歪靠在侧室的长椅上,酒壶斜倒在地,醇酒低落,酒气更重。执明双颊有些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他喝醉了。
小胖站在一侧,耸着肩膀,神色紧张。
自打连着几日暗卫都来回禀方夜与外人暗自见面,执明便一直阴沉着脸。今晚许是因瑶光有些事情难解又遇雷雨天,心情不好于是便在夜里喝起酒来。他本来是约了莫澜的,而因骤遇雨天,莫澜一时赶不过来,于是执明便不加制止的一杯一杯下肚。这一喝,就是一个时辰。
此时,暗卫又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与执明低声言语几句后,执明不可置信的爬起来疾步走回案前,颤抖着手拿起奏折翻看,可一本奏折只打开看了一眼便被他用力丢在一边,如此反复,奏折便如屋外被雨打落得花瓣一样凌乱倒地。小胖忙手忙脚的在一旁收拾,执明砸下最后一本奏折,咬牙抬头,小胖对上王上的眼睛,被生生吓了一个激灵。执明两眼泛红,怒睁着眼睛,额上青筋暴露,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的血液一鼓一鼓的随着执明在呼吸。执明用力咬着牙齿,低沉而怒的一字一句:“全部放下!”
从未见过执明如此之态的小胖被吓得把怀里的奏折掉了一地,慌忙下跪伏在地上,也顾不上膝盖被奏折棱角硌得生疼。
执明如同暴怒的狮子,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他用力一扫,案上之物应声而倒。
小胖闻声一震,头埋得更低。
执明狠狠的握紧双拳,似乎要把指甲掐入肉里。
他为什么!?还是这样执着!?
本王对他到底哪里不好了?!还是他到底不甘于权位的消失?还是想要成为这天下共主?这权这天下,到底哪里吸引他了?引得他不顾一切的再次浑入泥潭?甚至想把手伸到天权内政?
执明只觉心中怒气如火一寸一寸的舔食着他的心,他只觉体内血液沸腾汹涌,在他体内肆意冲撞。
 
 
向煦台内,慕容离正看着一本书籍。
忽然,烛火晃动,慕容离警觉抬头,门被吹开,冷风霸道得闯了进来,纸张被吹得漫天而落,还灭了案上烛火,室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慕容离没有起来,只是轻轻放下手中书籍。
方夜刚想前去把门关上,可谁知,执明走了进来。
方夜皱眉,不知这执明怎么突然深夜前来。
执明黑着脸,表情虽不如方才怕人,却让人心生畏惧。他本乃帝王,平时不言笑时本就不怒而威,现在黑暗里的他,眼睛如野猫般发亮,额上未消去的青筋为他抹上了肃杀之气。
慕容离已然感觉情况不对,他缓缓起身,对上了黑暗中执明的眼睛。
“方夜,你先下去。”
慕容离低语,眼睛却没有离开执明。
方夜担忧的看着慕容离,可见两人如此对峙之势,自知无法阻止,也就只得听命退下。出门后,他还把门轻轻合上了。
慕容离凝视了一会后,躬身行礼。
“参见...”
话未说完,执明猛然抓起慕容离持箫之手,未等慕容离反应,手一用力,慕容离只觉手腕传来锥骨之痛,骤然没了气力,竹箫跌落在地。
慕容离皱眉,不解的看着执明。
执明偏了偏头,似笑而非。
“慕容国主在这向煦台可是住得不自在?”
执明语气淡淡,但慕容离还是能感觉到这强压之下的骇浪。
“王上照顾周全,何来不自在之说?”
语音刚落,执明再一用力,本就没有消散的疼痛叠加上这一次的刺痛让慕容离咬紧牙齿,眉头更皱。
“既然周全,你又为何还要暗自与探子勾结?阳奉阴违?”
执明切齿,眼睛似要喷出焚烧掉一切的火。
慕容离不语,眼神里恍惚间似有些慌乱,被执明抓住的手有点往后缩,执明不饶,他也不做多与抵抗。
慕容离的沉默形同承认了执明所说,执明现在只感觉到血液在太阳穴里疯狂似地悸动!
“既然周全,你又何故要盗我天权奏折?交于他人?”
一个字一个字的从执明嘴里挤出。
此言一出,慕容离眼里更是慌乱,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执明提起与探子勾结,慕容离眼里虽有慌乱,但他更多的是预料之中,但这盗取天权奏折,慕容离眼中则是更多的是诧异,这似乎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王上,我虽有与他人暗下通信,但我从没有盗取天权的奏折。”
慕容离终于开口,语气还捎带急促,似乎急于辩解着什么,也夹带一些不安。
执明现下正怒,慕容离的话在他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狡辩。他眼中的诧异,执明曲解成了这事本来做得滴水不漏却不想被他发现的无法预料的慌乱。
“那为何天权那一奏折会无故消失?为何在消失之后你又恰好将信交给那探子?!”
执明的声音大了起来,如同天边滚滚闷雷。
“我与外人通信,不过只是家书来往,怎会是天权密信?”
“慕容国主的推辞未免太假。”执明咬牙,愤然道,“瑶光王室尽亡,你又何来家书一言?”
提及瑶光王室,慕容离立刻有些愠怒了,他猛然甩开执明的手,背过身去。
“王上不信,阿离也没有办法。夜已深,王上还是先回寝宫吧。明日仔细查找后若还无寻到奏折,王上便把阿离锁起来,彻底与世隔绝。”
此言颇有破罐子破摔之感,最后一句更是彻底激怒了执明。执明只觉脑内最后一丝理智被彻底扯断,熊熊怒火更是沸腾。
“你以为,本王不想吗!”
执明一字一句语罢后,大力抓起慕容离的手就往内室走。慕容离也没想到执明会突然如此,心猛然一跳,不安与恐惧突然涌上心头。他用力意图甩开执明,但他平时内力偏柔,轻功更佳,若是正面比气力,慕容离定处弱势,如今面对执明横冲直撞的蛮力,慕容离一时倒无法挣开,只得被拉拽着摔到床上。
当执明拉着他径直走向床榻之时,一种强烈的预感便充斥着他,直到被摔在床上,慕容离的不安更是强烈,平日静如止水的漂亮眼睛里终于灵动起来。
“王上!你要干什么!”
当执明欺身上来时,慕容离彻底慌了!细白的双手用力推着执明,原先整齐顺滑的头发也变得散乱。
执明见慕容离抵抗的厉害,更是愤怒。他胸口发出一点闷哼,伸手一抓,把低垂在床边的红色帘帐撕下一条,另一只手捉住抵在胸前那白皙的双手,力气之大令慕容离难以置信,他用力将两只手捆了起来,并把另一头锁在了床头。红色的绸帐映着雪白的皮肤,更添一抹旖旎。
趁着慕容离仰头欲解手上之困时,执明已经解去了慕容离的衣物。
慕容离被现在突如其来的一系列事情吓呆了,平日里的清冷与静心一扫而空,黑亮的眼睛被震惊填斥。
眼角水雾朦胧,红纱轻动,烟雨绵绵,身体缠绵。小雨沙沙滴落,幽静的向煦台隐约传出一声低吟,虽低,却能瞬时勾人心魄。
屋外依旧细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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